陈雷、吴健、黄晨、樊迎春、陈洋、王鹏远、李龙……他们的名字,普通市民可能很陌生,但他们所做的工作却值得尊敬,他们就是蛇口医院咽试子采样团队,是新型冠状病毒的“捕捉者”。当大家都戴着口罩互相保持距离时,这个团队的成员却每天都要近距离面对张大嘴巴的就诊患者,每天面临与病毒直面交锋的风险。

  我是党员,我先上

  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确诊依据之一,必须通过咽拭子标本。疫情爆发后,结合实际情况,医院即将组建咽试子采集组。消息一出,耳鼻喉科和口腔科的微信群就“爆炸”了,“主任,我报名”,“主任,我上”,“兄弟,不要和我抢,我家里有老人帮忙带孩子”……

  “主任,我是党员,我先上”,耳鼻喉科党员樊迎春和杨睿不约而同地抛出了铿锵有力的一句。樊迎春医生,他妻子是罗湖医院呼吸内科医生,此时也奋战在一线。他腼腆地笑着说,夫妻档一起上。杨睿医生,罹患肝癌做了肝移植手术后每天还在吃排异药物,但他连续3次向医院递交了《请愿书》,自愿要求立即上一线。口腔科李龙博士文质彬彬,却不声不响第一个主动报名志愿者岗位。他说,比起武汉奋战的同袍,我要多做点能做的、应做的事情。

  夫妻共战,别样浪漫

  王鹏远医生,他爱人在宝安区人民医院内分泌科工作,他说,两个人并肩作战,这也是一种特别的“浪漫”;吴健医生,他爱人在北大医院工作,为了全力备战一线,和妻子商量后他提前把母亲从老家接过来专门照顾2个学龄前的女儿;黄晨医生,他爱人在本院手术室工作,这次夫妻俩双双自愿报名上了一线。2岁的小孩被送至同事家轮流照看。

  当勇士,奋战在一线

  大家争先恐后地报名后,医院迅速成立了咽试子采样组,他们承担着医院发热门诊、住院部及2个医学隔离点的工作。每组2人,每天24小时三班倒随传随到。采集咽试子时,被采集者一个张嘴的动作,将有可能产生大量携带病毒的气溶胶,每一份标本采集,采样组都要面临一次极大的风险。

  陈雷医生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首先出征。他坦言心里并不害怕,只要把防护做好、做仔细了。最困难的是穿防护服,身穿防护服一个小时:全身被汗水湿透,憋气、呼吸困难。另外,防护服没有大小之分,个子高的还好,个子小的穿在身上包裹起来后,整个人显得很臃肿,有时候要提着防护服一步一步走到岗位上。穿上防护服前吃了一点东西,不敢喝水,现在防护物资紧缺,要省着点,把一套防护服的作用必须发挥到极致才行。

  王鹏远医生表示,戴医用防护口罩,这个印象比较深刻。因为口罩比较硬,憋气不说,挂绳特别紧,8个小时下来,耳朵痛得都感觉麻木了,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鼻子摩擦地较红快要破皮了,得赶紧在鼻子上贴上医用胶布,一来防止磨破后增加感染机会,二来可以减少摩擦不那么疼。

  新冠病毒采样使用的试剂棉签偏大偏硬,不适合鼻腔,所以要取口咽拭子,就是把棉签伸进去孩子嘴里,在咽部停留15秒,才能成功取样。这个过程大人都会觉得难受,对于生着病的孩子来说,更是不容易配合,经常会引发咳嗽、打喷嚏,喷涌出的大量飞沫,正是令普通人闻风丧胆的毒源。

  可是黄晨医生表示,最有成就感就是给孩子取样成功,虽然这面临着相比成人更大的困难。他说,我也是一个父亲,将心比心,我很能体会病患孩童家属的焦虑和担心,所以每次取样,我必须大胆果断全力保证取样的质量,一次到位,让孩子们少受罪。

  战疫情深,我们是家人

  每当这群采样者“出征”时,除了家人,他们的“大家长”:耳鼻喉科主任张旭文和口腔科主任梁海的心情都是复杂又矛盾的,既担心又自豪。担心操作时,面临的感染风险;又自豪于科室里孩儿们的担当和逆行。

  耳鼻喉科主任张旭文说,在这些危险的情况下:比如口罩的松紧程度、病人分泌物喷到脸上、防护屏障上……采样者都有可能被污染。作为科主任,作为他们的老大哥,我得比他们先上。因为他们是我的孩儿们,我先上,能给他们分享一些经验,给他们一些提醒。

  口腔科主任梁海说,每一份试剂,意味着每一个标本都需要我们采样组去采集。每一份标本采集,采样者们都要面临一次极大的风险。更不用说,“防护服密不透风,8个小时采样完成时,整个人就像刚从桑拿房里出来一样。憋气、呼吸困难、身上沉重的那种包裹、紧束的感觉。”说到这里,梁海主任有些哽咽。

  在疫情当下,全国各地的医疗战线上有着许许多多像蛇口医院这样的采咽拭子团队,他们没有豪言壮语,默默无闻冲锋在疫情战斗的一线,努力守护着家园,愿你们一切安好,平安归来。愿病毒早日驱散,疫情早日解除;愿一切回归正常!

  稿件:前海蛇口自贸区医院(蛇口人民医院)

  (通讯员  王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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